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小时候爷爷奶奶的宠爱纵容,吃了很多带有激素的食物。
辛西娅将瓶子里的酒倒在了艾尔维拉的身上,冰凉的酒液触碰到炙热的身体,艾尔维拉打了好几个冷颤,那些酒液顺着她的后背流淌,有些顺着胸侧流到双乳上,沿着乳孔就流进了乳腺里,有些顺着脊柱流到屁股上,然后顺着股缝流到肛门和小穴里,艾尔维拉大喊出声,极致的痛苦与快乐并存,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冲垮,酒精实在太过刺激了。
此时的廖奕璇好像一个被欲望充满了的雌兽,在被陈老板挑逗了半个小时之后,终于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,主动的岔开了双腿,抱着陈老板的腰,感受着陈老板温柔的进入自己身体的阴茎。
我径直上前,矗立于桌前,像往常汇报任务一样,目光从未离开过她,少量的红酒没有让她霞飞双颊,银白色的中长发编成短麻花辫搭在右肩,类似旗袍的服装只有黑色和白色交织,层次分明,金色构成黑和白的分界线,左肩被下垂的三条白条盖住,右肩露出,前面北半球往上目光可及,立起的深色内领显得脖颈白皙。
这种想法一时占据了我的脑海,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,就像要去偷一件什么东西似的,而下面又开始湿润起来。
他完全想不到,自己的老婆竟然如此主动,或许她是想帮表哥快点释放出来,又或者,是因为自己那方面不行,导致她压抑了太久,想要在表哥这里寻找一些安慰。